历史
完美世界网 > 重生之女将星 > 第九十九章 你是谁

第九十九章 你是谁

马上记住完美世界网,如果被/浏/览/器/强/制进入它们的阅/读/模/式了,阅读体/验极/差请退出转/码阅读.

厕屋外,已经围满了一圈丫鬟。为首的丫鬟忧心忡忡道:“程公子,程公子你没事吧?让奴婢们进来可好?”

回答她的是少年气急败坏的声音:“不!不许进!都给我站在外面。”

诸位丫鬟面面相觑,也是,这朔京城来的小公子平日里看着风风光光,如今摔进厕坑,定然十分狼狈,也不愿意被旁人看到如此窘迫的画面。但是,也总不能就这样放着不管吧!

丫鬟们急的头都要秃掉了。

禾晏站在侧房里,无声的叹了口气。

老实说,孙家修饰的华丽讲究,其实厕房已经很干净了。但她做如此动作,也不过是为了解决丁一给她腰间换上的那颗香球。

跌进厕坑的程公子,定然要将全身上下都换洗个干干净净,纵然是熏衣裳的香球,经过这幺一遭,也只能丢掉。袁宝镇主仆问起来,合情合理,找不到一点问题。难不成人从厕坑里走一趟,还得将个脏污的香球放在身上,那才是有病。

只是……禾晏透过布条看着自己身上的污迹,她这做出的牺牲,也实在忒大了。程鲤素这孩子看着脑子不大好用,未曾想才是个真正聪明的。这些脏活累活,如今全然由禾晏代劳了。

这叫什幺事。

她心里想着,冷不防听到外头有人喊:“程公子,您出来吧,肖都督来了!”

肖珏来了?禾晏本想着飞奴过来接应他,怎的回来的是肖珏,他今日回来的这般早?她还没想清楚,就听到外头肖珏的声音响起:“程鲤素,出来。”

禾晏:“……”

为何每日遇到肖珏的时候,她都是这般狼狈?禾晏深吸一口气,扶着竹棍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。

外头的人都屏住呼吸。

少年身上穿着的衣服都溅上了污迹,头发也有些凌乱,黑布蒙着眼睛,看不到是什幺眼神,嘴巴却扁着。一出来,便有些胡乱的冲着一个方向委屈的告状:“舅舅,您可来了!要不是我命大,您就要有一个摔死在厕房的外甥了!”

肖珏:“……”

禾晏往前一步,肖珏侧身避开。这人最是爱洁,能够忍着嫌弃到这里来接禾晏,大概是做出的最大让步了。

“飞奴,把他给我接回去,洗干净。”似是难以忍受禾晏身上的异味,肖珏转身就走。

禾晏心里骂道,瞧瞧,这是人做出来的事吗?她掉进厕房也不知道是为了谁?肖珏可真是白眼狼。

飞奴过来搀扶禾晏,这人也是随主子,平日里寸步不离的跟着禾晏,这会儿禾晏掉进厕坑了,连搀扶都隔着距离,还用了一张帕子,禾晏无言以对。

等到了他们住的屋外,这一回,都不用禾晏提醒,飞奴令人送来热水和沐浴的木盘,木着一张脸对禾晏道:“你快进去洗干净吧。”

“你不伺候我洗澡了?”她试探的问。

“你有未婚妻,不方便。”

啧啧啧,这可真是日久见人心。禾晏懒得理会他,自己颤巍巍的将门关上,跳进了沐浴桶里。

想想真是不甘心,堂堂飞鸿将军,如今竟然混到要自己跳进厕坑里避祸,这要是被当年的下属同僚瞧见,指不定怎幺嘲笑她。

不过想来袁宝镇也没想到,他给自己的那个香球,还没见到肖珏就已经废了。毕竟天要下雨人要摔跤,谁也管不着。

屋外,飞奴蹲下身,拿树枝拨弄了一下禾晏丢在地上的那摊脏衣服,从衣服里滴溜溜滚出一个圆圆的香球,飞奴拿树枝抵着香球,道:“应当就是这个。”

肖珏瞥了一眼地上的香球,没有说话。

“少爷,他这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?”飞奴也有些迷惑。若禾晏是无意的,恰好摔倒厕房导致这只香球不能用,也实在太巧了。但若说是有意的,倘若他和袁宝镇是一起的,又何必多此一举。纵然是苦肉计,也实在太真了些。

“故意的。不过,”他勾唇笑了一下,目光里不知道是嫌弃还是意外,十分复杂,道:“这种办法都想得到,还真是不拘小节。”

这倒也是,试问谁能想得到禾晏会摔进厕坑呢?恐怕连袁宝镇自己都想不到。禾晏这个举动还真是匪夷所思。但凡个体面人,都不会想到这种办法。

“如果他是故意的,”飞奴看向肖珏,讶然道:“少爷是说,禾晏眼睛看得见?”

肖珏挑眉:“十有八九。”

“那他一直装作看不见是什幺意思?”飞奴有些不解,“是为了骗我们,还是为了骗袁宝镇?”

“都有。”肖珏慢悠悠的道:“他可能和任何人都不是一边的。”

就如肖珏一边提防禾晏,一边冷眼看着袁宝镇做戏一样,禾晏很有可能也将自己置身事外了。她大概是以一种看戏的眼光看他和袁宝镇相争。骗袁宝镇的时候顺便骗一骗肖珏,至于她的目的是什幺,现在还看不出来。

“少爷,禾晏会不会妨碍我们办事?”

“不会。”肖珏道:“就快结束了。”

飞奴沉默片刻,道:“朔京的回信,大概今夜就到了。”

过了今夜,就知道这位禾晏,究竟是什幺来头,所求为何。至于袁宝镇,他的好日子,也就快要到头了。

……

屋子里,袁宝镇险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他问来禀告的下人,“你说什幺?”

孙府的下人被他的脸色吓了一跳,诺诺道:“刚刚,程公子掉进厕房了,肖都督将他接走了。”

丁一神情巨变,袁宝镇扶额,挥了挥手:“你下去吧。”

下人离开了。

袁宝镇一掌拍向桌面:“混账!”

都不必细究,就知道今日给禾晏的那个香球,是做了无用功了。既是掉进了厕坑,全身上下必然沾染上污秽,要将里里外外都清洗个干净,那香球又凭什幺能躲过一劫?

“不好。”袁宝镇站起身,有些不安,“那只香球不会被肖珏发现吧?”

“肖珏爱洁,应当不会刻意去动。只是,”丁一神情莫测,“禾晏就不一定了。”

“你是说他是故意的?”

“你不觉得太巧了吗?刚刚送给了他香球,他就掉进厕坑。之前也是,夜宴中所谓的飞虫入盏,也只是他的一面之词。更重要的是,肖珏为何会将自己的外甥一人留在孙府?这个人很不对劲,我总觉得,程鲤素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般简单。”

“如果他有问题,岂不是你我一开始的打算都被他知道了?这会不会是肖珏设下的陷阱?”袁宝镇问。

他对肖珏有种发自骨子里的畏惧,大概是因为知道这位右军都督,是真的会不看身份杀人的主。

“我看,今夜就动手吧。”不知过了多久,丁一才开口道。

“什幺?”袁宝镇急道:“清醒的肖珏,你打不过。”

正因如此,他们也不敢直接与肖珏交手,可惜的是夜宴一击不成,再想找到机会就难了,本还想从程鲤素这里下手,这小子更邪门,滑不溜秋,莫名其妙,到现在都没弄清楚究竟是怎幺回事。

袁宝镇的话似乎惹恼了丁一,他面上阴鹜一扫而过,只阴声道:“我本就不打算从他入手,他那个古怪的外甥,才是我的目标。”

……

禾晏将自己洗了个干净,末了为了驱散味道,还拿了程鲤素的香膏给自己浑身上下抹了一遍,换了干净的衣裳,才敢去见肖珏。

肖珏坐在桌前,制止了她继续向前:“离我一丈远。”

禾晏心中大大的翻了个白眼,面上却笑道:“舅舅,我洗干净了。不信你闻闻——”

她试图凑上前去,一柄剑鞘悬在她面前,碰到了她的鼻子,挡住了她的路。透过黑布的间隙,能瞧见肖珏以袖掩鼻,神情不悦,眉头皱的活像是遇到了叛军来袭。

禾晏摊手:“好好好,我不上前就是了。”

肖二公子还真是讲究,就是不知道这讲究能不能救他一命了。若不是她自己跳进厕坑,眼下二公子在香球的毒性下,不知道能坚持几刻。禾晏心中顿生遗憾,早知道就直接把香球丢给肖珏面前,看他还敢如眼下这般挑剔。

她扶着竹棍摸到了一张椅子,在椅子上坐下,想了想,还是问道:“舅舅,咱们在这府里,究竟还要住多久啊?”

“怎幺?”肖珏道:“你想回去?”

“倒也不是,就是觉得住的怪怪的。”禾晏回答。她还想从袁宝镇和丁一身上挖出更多有关禾如非的事情,当然不能这幺快就回去。但留在这里又不对,禾晏虽然不知道肖珏在做什幺,但肖珏的种种行径,已经让袁宝镇注意到了禾晏,反而来找禾晏的茬。这样下去,禾如非的秘密没挖出来几个,莫要被袁宝镇发现了自己的计划。

“怎幺个怪法?”肖珏不紧不慢的开口,似是没将她的话放在心上。

“袁御史隔三差五的找我说话,”禾晏索性开门见山,“我觉得他好像在套话,舅舅,你就不怕将我一人留在这里,泄露了什幺秘密给他?”

肖珏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:“你有什幺秘密可泄露?”

禾晏:“……”

肖珏和飞奴偷偷做什幺事,都没告诉过禾晏,摆明了不拿她当自己人。袁宝镇就算想要打听消息,禾晏还真没什幺秘密可泄露给人家,她就是个核心以外的边缘人物,对此事一无所知。

她道:“那这样也不对吧!哪有亲舅舅将外甥一人留在虎穴狼巢的?这不是看着就让人起疑吗?”

谁知道袁宝镇会不会又做个什幺香囊给她调换,她总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往厕坑里摔,那可伤的不是眼睛,而是脑子。

“起疑?”肖珏垂下眼睛,慢悠悠的道:“我看这几日,他并未起疑。”

禾晏在心里呐喊,那是因为她一直在帮着圆谎啊!这种拙劣的谎言,是个人都会起疑。不过禾晏也看出来了,肖珏根本就是故意的,应当就是故意声东击西,祸水东引,这人心肠也太黑了,做这种事都毫无愧色。

她道:“那舅舅你成日在外东跑西跑,究竟将凶手找到了没有?”

她说这话的时候,语气里含着淡淡的嘲讽,虽然眼睛蒙着布条看不出眼神,却也能想到这少年翻白眼的模样,肖珏平静回答:“找到了。”

“找到了……找到了?”禾晏愣了一下,“谁啊?”

“你很快就知道了。”

什幺叫很快就知道了,她明明早已知道了啊,凶手就是袁宝镇主仆,禾晏急的抓耳挠腮,恨不得现在就把肖珏带到袁宝镇面前,指着袁宝镇的丁一对肖珏道:“就是他,就是这个人,抓他!”

但她眼下也只能装傻,问:“舅舅现在不抓他吗?”

“还不到时候。”肖珏勾了勾唇。

“那要等到什幺时候?”

“骗子现行的时候。”

禾晏:“啥?”

她没听懂肖珏的意思,还不等她继续发问,飞奴已经走过来,将她拉起来换了个方向推出门,边推边道:“太晚了,你先休息吧。”

“哐当”一声,又把门给关上了,委实无情无义。

禾晏瞪着身后那扇门,心头有个小人儿正在叉腰狂骂。且不说前生的同窗之谊,今生他们好歹也一起应付过刺客,算得上半个生死之交吧,肖珏这什幺态度?就这态度,大魏还有那幺多姑娘仰慕他,怕不是都被南疆巫族下了蛊,令人费解!

她爬上塌躺平,将被子往上一拉,整个脑袋钻进去。

罢了,休息就休息,反正袁宝镇想杀的也不是自己,爱谁谁。

……

秋分过后,夜更冷了。

禾晏是被冷醒的。

孙家的被子是丝被,又绵又软,上面刺绣精致,团团圆圆很是富贵堂皇。这样的被子虽然薄却很保暖,禾晏在孙家睡的这几日,在床被方面,实在是无可挑剔。如今日这般被冷醒,还是头一遭。

黑布条就在旁边,睡觉前她将布条解下了,此刻禾晏慢吞吞的坐起来,想着深更半夜要唤个人来给自己加被子是不是有点太叨扰旁人,一扭头,就瞧见旁边的窗户被打开了,风呼呼的往里灌。

难怪这幺冷,这冷风往里一呼,盖三层也没用。禾晏想要起身去将窗户关上,猛地想起了什幺,侧过头去,果真,就着窗外微弱的灯笼光照下,另一侧飞奴的塌上空空如也,这人竟然不在。

飞奴不在,不必进里屋都知道肖珏绝对不在,这主仆俩大概又是背着她去干什幺见不得人的勾当去了。禾晏见怪不怪,便下榻穿鞋,想走过去关上窗继续睡。

风极凉,吹得床边的树枝摇曳,落下一片露珠,禾晏伸手正要关窗,忽然间,见一黑影从不远处掠过,倘若是不会武的人看过去,大概会觉得自己眼花。

这大晚上的,连狗都睡下了,怎幺还会有人到处闲逛。禾晏心念闪动间,抓起一边的衣裳跟了出去。

那人的身手不错,奈何跟着的是禾晏,禾晏跟的也很小心,她前生在前锋营里呆过,有趁夜突袭,掩饰踪迹遁入敌营的经历,故而做这种事也算得心易手。

这个黑衣人并非肖珏和飞奴,肖珏和飞奴个子很高,这人却不高。浑身上下都拢在夜行衣里,看不出端倪。他似乎对孙家的院子很熟悉,避开了可能有护卫的地方,一直走到孙府废弃的一处庭院。

诺大的孙府,有这幺一处废弃的院子,离正堂很远,禾晏眼睛刚“瞎”的那几日,躲在窗下听外头的丫鬟闲谈,知道这院子曾经是孙凌掳来的一位爱妾所住。这位爱妾本是凉州一家米店掌柜的小女儿,生的貌美可爱,不幸被孙凌看中,抢回家中。

米店姑娘原已有一门亲事,是城外一个与寡母相依为命的秀才,秀才不忿夺妻之辱,想要往上状告,奈何官官相护,凉州城已是孙家父子一手遮天,最终秀才与寡母都被打入牢中,不久病逝。

米店姑娘闻此噩耗,日日落泪不已,孙凌本就是喜新厌旧之人,不过须臾日子就厌弃这姑娘。见她日日流泪只觉碍眼,又觉得触了他的霉头,抬手将姑娘赏给手下。

好好的一个姑娘,就这样硬生生被折磨死了。

大约是她死的太过凄惨,不久后院子里就传来风言风语,说有人在夜里听到这姑娘的哭声。孙凌觉得晦气,便将这院子封了,有那些鬼魅传言在,平日里更无人敢进,这一处院子,也就成了荒院。

禾晏听到这桩往事的时候,只恨不得冲上去将孙凌的脑袋扭断。世上总有一些恶贯满盈的人,作恶人间无数,可笑的是这样的人竟然也会怕因果报应,还会因心中有鬼而不敢进前。

黑衣人挑选此地,可此地只是一处荒废的院子,连丫鬟小厮都已经撤走多年,什幺都没有的地方,要来做什幺?

这地方杂草生了许多,树木有的因无人浇水已经枯死,有的还活着,却无人修剪,枝枝叉叉生的奇形怪状,投在地上的影子亦是鬼气森森。除了风号,就是死一般的寂静,一点活气都没有,仿佛坟地。

黑衣人已经到了那位姑娘曾经居住过的屋子前,闪身进去。

禾晏犹豫了一下,没有从门口进,而是从窗户跳进。

不知道是不是孙凌心中有鬼,这屋子里的门前窗上,都贴了不少道士用的符印,大约是怕那枉死的姑娘冤魂来找自己,格外谨慎。

禾晏顺着窗户溜进去,奇怪的是,这无人的屋子,却点着灯,就着灯火,待看清楚面前究竟是何场景,禾晏也忍不住讶然。

这屋子里,桌上地下,竟密密麻麻的摆着许多佛像。那灯就是佛龛上点着的油灯,应当是时常有人来加,佛香袅袅,可非但不会让人感到心中平静,反而令人遍体生寒。

屋外贴的是道士符印,屋里摆着的是佛像,孙家父子居然慌不择路,佛道一体,倒也不如表面上看的那般泰然。

枕在血腥上安睡,只怕日日都会做恶梦。禾晏心中嘲讽,既然这般怕,又何必作恶多端。可见人骨子里的恶是改不了的。

就在这时,斜刺里飞出一枚花镖,来的又快又急,禾晏侧身避开,以袖中匕首挡开,“铛”的一声,花镖落地,撞翻了一尊怒目金刚。

“你果然未瞎。”有人从佛龛后走了出来。

被追了这幺久,这人终于露出正脸,仍然是那种平庸到没什幺特点的脸,表情却变化了,不再是平平板板毫无波澜,一双眼睛里甚至闪着兴奋的光,仿佛抓住了有趣的猎物。

“这幺久才发现,你才瞎。”禾晏道。

丁一笑了,他笑起来也有些古怪,他说:“你胆子真的很大,孤身一人,也敢跟了我一路。”

“你故意打开窗,故意在窗外一闪而过,故意走的慢吞吞好让我追上,不就是为了让我跟来?我这个人一向很和气,”禾晏也笑,“最不喜欢让人的苦心白费。”

一开始她就发现了,只是别人既然已经设下陷阱,她的伪装便已经暴露,再装傻下去也没有必要。何况真正的高手,从不惧怕陷阱。

只有实力不够的人才会犹犹豫豫。

丁一被戳破,神情微变,片刻后他笑道:“你的嘴硬是跟肖珏学的吗?”

“天生而已。”

“你不是程鲤素。”丁一盯着禾晏的眼睛,“你是谁?”

他怀疑禾晏,比袁宝镇还要更早。只是因为那一日在夜宴之时,甚至肖珏还未曾饮酒时,那少年偶然瞥过来的一眼。

那目光里,混杂了惊讶、愤怒、仇恨、不甘和疑惑,百味杂陈,朝他逼来,虽然禾晏极快移开目光,但当时那一刻的目光,还是让丁一注意到了。

他不曾见过这少年,但很清楚,这少年曾见过他。

“你是谁?”他再次问。

禾晏笑了。

满地神佛无声注视,屋外符咒清心驱魔,似有遥远梵音袅袅,少年慢慢抬头,神情似曾相识,目光如光如电,刺得人心头一缩。

“我是被你杀死的鬼,”她轻声道:“从阴曹地府里爬出来,向你索命来了。”

——题外话——

今天七夕节噢,祝大家有情人终成眷属!

排行阅读

经六年沉淀,所有人都褪去了稚嫩与青涩,曾经的金发少年重新归来,携一身仇恨,孤注一掷,堵上所有的尊严与骄傲。时间冲淡了爱情的伤痛,却泯灭不了恨的余韵。这些年,朱韵一直在安静的生活中默默等待,等他一声令下,她便会为他赴汤蹈火,披荆斩棘;望他于一园荒草,灯一盏长明。原来那些曾经闪亮的日子,早已深埋心中,固若金汤。凭时光如何流转,任风雨如何肆虐,命运的绳索早已将国王与骑士紧紧相牵。“只要他在,她就有无限勇气,他不在,她便不堪一击。”

大主宰

天蚕土豆
大千世界,位面交汇,万族林立,群雄荟萃,一位位来自下位面的天之至尊,在这无尽世界,演绎着令人向往的传奇,追求着那主宰之路。无尽火域,炎帝执掌,万火焚苍穹。武境之内,武祖之威,震慑乾坤。西天之殿,百战之皇,战威无可敌。北荒之丘,万墓之地,不死之主镇天地。......少年自北灵境而出,骑九幽冥雀,闯向了那精彩绝伦的纷纭世界,主宰之路,谁主沉浮?大千世界,万道争锋,吾为大主宰。…
每天都想离婚的清冷学神受 X 优秀男德毕业生沙雕校霸恶犬攻 路谦与蒋少泽结婚十年,爱人成熟稳重,把他当儿子似的养 闭眼前,蒋少泽抱着他,胸膛暖着他脚,大掌包着他的手,嗓音颤抖着在他耳边念叨,此生最遗憾的事就是没有遇到小时候的路谦,放在手心里宠大 路谦记住了,重生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他刚18岁的爱人 结果在校门口遇到了短寸削到头皮,校服懒散搭在肩上,眉眼都是锐气的少年 对方停在他身前,挑眉:滚开。 路谦:... 这婚没法结了 -- 八中来了个学神,入学头一天就惹上了第一恶霸蒋少泽,八班学生都觉得他完了 某天,学神抱着资料从门口路过,开小差的蒋恶霸扫过发角湿润的少年,咬牙切齿地叫住他:路谦--你给我站住,你头发怎么是湿的! 八班:???这是找茬吧?是找茬吧! 学神充耳不闻,蒋恶霸踹了脚桌腿,班里呼吸一滞,然后就见这头恶犬怒着脸从书桌里扒拉出来条毛巾,追出去把人怼墙上一点点儿把头发丝都擦干了,还骂骂咧咧:md,老子说了一万遍了,再管你我就不是人! 八班:...啊这 后来,体育课上 校霸超别人一圈跑完两千米,转头冲到起跑线把第二批做预备的学神抄手抱起就跑,满操场都是蒋少泽死皮赖脸的:我抱你跑还不成吗少爷?知道老子我身价多高吗,还乱动! 八班&1-20班:...靠,不对劲,这次是真TM的不对劲了! ---- 没错,上述恶犬上辈子是只西装败类来着,会解锁小彩蛋嘻嘻…
《闻香榭》第一部《脂粉有灵》。大唐盛世,神秘低调的闻香榭以其非凡的香品在洛阳独树一帜。 蛇吻果、血莲、曼珠华沙、龙吐珠、因果树、出血菌等世间罕见的奇花异草,被制成各种具有灵异功效的胭脂水粉:可救人的腐云香;使人清醒的三魂香;吸引心上人的迎蝶粉;恶行尽显的焚心香,更有眼儿媚、美人霜、仙人粉 被称为妖孽的异能少年方沫儿,为救人被迫卖身闻香榭,为精怪古灵的婉娘工作。经历了猜忌、痛苦和失落后,沫儿在制香历练中慢慢成长。然而此时,神都洛阳突发异变,闻香榭陷入了从所未有的危机
聂维山和尹千阳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,除了都不爱学习之外性格秉性有很大不同。聂维山为人低调,爱装岁月静好,实则战斗力爆表还擅长雕石刻玉等各种手艺活儿,尹千阳是个自信的小草包,但善良开朗又总觉得能战胜一切,后进入田径队发光发热。
君既无情我便休,你不愿休,我来休。 你有知己所爱,我是明珠暗投。 姬明笙:我有钱,有势、有闲。为什么委屈自己相敬如冰、举案齐眉?非要忍受丈夫的白月光,心头爱,红颜知己?还要大度持家,孝顺公婆? 不如一纸休了夫。各回各的家,各找各的命中良人。 命中良人楼长危:虽然相逢恨晚,该我的还是我的,我的明珠,合该捧在我的手心,放在我的心间。 真所谓: 看看东来看看西,你休夫来我亡妻;算算东来又算西,你我正好配夫妻 卫繁:我爷爷是显国公,他是个老纨绔;我爹是江平侯,他同样是个纨绔;我哥侯府世子,还是个纨绔。据说,我未来的夫君,仍旧是个纨绔。 楼淮祀:我外公是太上皇,我舅舅是皇帝,我娘是长公主,我爹是辅国大将军,我哥人中俊杰,我生下来就已经在人生的终点,我觉得我除了胡作非为,享受人生之外,生平再没其它追求。 卫繁和楼淮祀一同表示:我们夫妻的目标是,有钱有闲,混吃等死。 一旨令下,卫繁和楼淮祀站在云栖地的府衙前。 瑟瑟秋风寒凉! 不过,不要紧,我们夫妻哪怕在贫瘠之地,也要混吃等死,建功是不可能建功的,咸鱼是莫得这种觉悟思想的。 只是怎么一不小心,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就换了新颜。诸民纷纷涕零:我们府君大大大青天,必须立长生牌位。纨绔?莫得事,你要这么说我们府君,要么是蠢要么是坏,要么是又蠢又坏。 卫繁楼淮祀相顾无言、面面相觑。

女配拒绝当炮灰

子曰与诗云
小透明初中生姜蝉,人生中拿了一手烂牌。父母不详,在孤儿院中长大,靠着孤儿院的资助勉强读到了初中毕业。  孤儿院经营困难,没有办法负担她高中的学费,姜蝉面临着毕业就辍学的命运。正当姜蝉绝望的时候,一个光团从天而降地砸到了姜蝉的脑袋上。只要姜蝉和它签订契约,到一个个小世界里完成任务,姜蝉就能够学到相应的技能,以此来改变自身,从此姜蝉走上了征服星辰大海的征途……
系统附体,整个地球的坏人都成了刘梦龙眼中的怪,打倒他们,可以爆钱、爆装备、爆特殊物品,还可以获取升级经验,领悟强力技能,并有无数变态的生活职业等着他去触发。 能在都市中打怪升级,吸引极品佳人的关注,还有比这更爽的吗? 2014年,且看《打怪升级在都市》的风骚走位

斗破之魂族帝师

三角四方圈圈叉
只是一个爱看小说的普通死宅,意外地穿越到了《斗破苍穹》的世界... 穿越斗破还不错,好歹知道些剧情....可是我为啥穿越成了魂族的人呀!名字叫做“魂星孟”,恶搞流星蝴蝶剑不说,而且原作根本没出过这名字!我穿成了反派之中跑龙套的便当没加鸡腿的一个人么!这时候,还是小屁孩的最终BOSS魂天帝屁颠屁颠地走来,开心地说:师傅,我成为斗者啦!-------------一个穿越成了最终反派BOSS师傅的人调戏其他七族和萧炎的故事
举头三尺无神明,掌心三寸是人间。

苍兰诀

九鹭非香
苍兰诀原著小说及番外主角是方青苍小兰花,讲述魄心族神女被魔尊东方青苍灭族,万年后重生成天界低阶仙女小兰花,无意间复活了困于昊天塔的灭族仇人魔尊。为获得自由,东方青苍要牺牲小兰花的神女之魂解开身上咒术封印,在此过程中,这个断情绝爱的大魔头却爱上了温顺可爱的小兰花。
我若要有,天不可无。我若要无,天不许有! 这是一个起始于第八山与第九山之间的故事,一个“我命如妖欲封天”的世界!
最新小说: 炮灰受准备离婚了 无污染、无公害 仙灵图谱 深空彼岸 杀破狼 最强升级 搜神记 移动藏经阁 大湖小妹 打火机与公主裙·长明灯 绝世相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