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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鹧宇怒喝一声,一脚将面前的案台掀翻,叮叮当当地响作一片,他吓得双唇直颤,为自己壮胆似的叫骂道:
下头又屁滚尿流地滚上来一个下人,颤颤巍巍地喊叫着,安鹧宇面色一阵青一阵白,喃喃道:
安鹧宇猛然摇了摇头,喃喃道:
“安景明的尸身…安景明已经被我…我与安鹧言已然不共戴天,决不能在此坐以待毙。”
“他哪里来的胆子冒犯郁家,郁萧贵或是郁玉封要杀他不过是一掌的事情,他哪里来的狗胆!”
那尸身迅速下落,却有一道剑光远远追来,在那人脖颈处轻飘飘地绕了一圈,叫他尸首分离,化为清水散去,李通崖这才收回目光。
“安景明…安景明…被我……”
“铛!”
如今郁玉封陨落,李通崖在整个望月湖上忌惮的不是郁家现存的筑基郁萧贵,也不是费望白,而是当年的天才安景明。
李通崖点头不语,落到那碧丽堂皇的大殿前,看了看黄金的雕饰和白玉的台阶,低声道:
“倒是好奢华!”
安鹧宇好歹有几分理智,知道了,一剑破开阵法的李通崖绝非寻常练气修士可以抵挡,只想着那位练气修士能去搬个救兵来,颤颤巍巍的站起身,见那下人颤抖地道:
“仙师驾风而起,就不见了踪迹……”
李通崖缓缓落下,身边的李玄岭李玄宣两人连忙跟上,李玄宣笑道:
此人实在太过耀眼,叫一众同辈甚至李通崖这种前辈都黯然失色,如今听了他的名字,顿时警惕起来,不放过一点获取的消息的机会。
这本是安鹧宇最爱的兽皮毯,眼下他却没有了心疼的心思,脑海中一片空白,一屁股往地上一坐,喃喃道:
“怎地这样快,怎么可能!怎么可能!”
李玄岭点点头,接上话来,答道:
“你方才说……安景明…如何了?”
安鹧宇扑通一声跪下,忙不跌地磕起头,吓得魂飞魄散,连连告罪,哀道:
“三位大人饶命!三位大人饶命!郁家逼迫我…是郁家…”
这练气四层的修士这头应对着两人,却不欲久留,见着上首的李通崖已经瞧过来,心中越发焦躁,恐惧不安,叫道:
“郁家那位仙师呢!快快请他去搬救兵!快!”
“这筑基仙修,怎地一点架子都没有,对付我一个练气四层的修士,尚要出手偷袭……”
安鹧宇连连磕头,结结巴巴地道:
“一剑……怎么会是一剑!”
“骅中山不过寥寥数人把守,郁慕高太过自信了。”
安鹧宇比当年的的安鹧言尚要残暴许多,那人吓得两股战战,下身淌出一股热流,安鹧宇失神地放下他,突然眼前一亮,叫道:
“不…不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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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侧各立着一人,左手边那人略显老态,气度严肃,脸型略方,看上去就是常年养优处尊的姿态,右手边那人则神态年轻得多,举止间也有股沉稳气。
碧丽堂皇的大殿内,披头散发的中年人拔刀而起,不可思议地望着下头瑟瑟发抖的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