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上记住完美世界网,如果被/浏/览/器/强/制进入它们的阅/读/模/式了,阅读体/验极/差请退出转/码阅读.
一念及此,年轻人猛然惊醒,倏然出了一头冷汗,不觉仰天浩叹。汗颜无地之余,从怀中攫出了那卷‘洗髓心渊’,沉思了半晌,终于对湖展卷而读。一阅之下,心中惊异莫名。原来此书更分三部,第一部乃是剑法,第二部乃是一套‘渡厄掌’,而第三部乃是一卷先天真气的正易心传。
慕容焉心中一凛,但见卷首序中书道:
汝执卷乎,汝阅之乎?
余者,慕剑爱道之士也。一生穷剑道之至,即至揽镜自照,岁月去半,方悟通剑武,由武入道,遂狂笑不已,于孝安中逍遥朔阴之馆,携妻冉浮于世。元初间(公元一一六年)埋声晦迹结庐僻处罗浮之阳。余妻既好观剑,吾亦好剑不倦,每与之携手玉兔东升、金乌西坠,独舞木剑与妻共娱,渐冉三十载不入江湖,创剑二十有五。吾妻既乐,吾之剑法亦渐精善,然时不吾与,自吾携妻霞友云朋而入罗浮,不意荏苒弥久,吾妻竟重疴不治,弃吾溘然而逝,独留伤心之孤鸿,号唳九皋,悲恸戴天,虽挟山超海所不能复也。一日手舒木剑,竟成四诀,一曰相期,二云遇识,三为携飞,四乃远逝。不意相期之诀竟为樵者彭化真窃窥,戚心之余,任其自去。
吾凡心既死,道心乃生。自此周游天下,慕道访真,终日琐琐,不惮烦倦,终于青城得遇至人,传与先天之道。大功将毕之日,回首前尘,顿如尘土。昔日所学,尽是皮毛,然亦惜念吾一生所创,弃之未免可惜。遂将四诀剑法,一套掌法,载于书帛。余一生本恶著书承派,向无绝世之典籍以饷后人,碌碌一生难免免俗一次,以为后世进道之子炼己炼心之用。学人须要分明,先天气为体,掌剑为用。若本末倒置,以掌剑为体,必遭横祸连连,奇病加身,生不如死。
而后所载之正易心法,乃万古不传之秘,务要得之者隐,行之者密,阅卷即毁之,切勿轻视于人,大道真传,千载一遇,慎之,慎之。古圣言得象忘言,得意忘象,此书所载,深者见之深,浅者识之浅,汝之能得几何,全在天秉所之。
凡得其旨者,皆太上之徒,为吾之昆季。须诚志其心,心以至德也。于戏!天地何大,然亦何小也。天地视万生如浮游,我视天地如弹丸,余之大行将至也,受上之命,传正宗之衣钵,受二十诸天之接引,遂另载此功于‘二十诸天’无刃神器,以杀转生,度化万一之后学。后世得之者既得此卷,当有智慧,素怀大德。得吾卷者,若有不敬,当受诸天神佛之怨,宜当谨小慎微,徙善远罪,御之乃以竹木,不尊吾嘱而营杀戮者,天下复杀之,谨记乎哉。
时天之将变,留剑不留名者 序于天外天山外山
“天外天山外山,这不正是我新拜入的师门么,难道真是缘分?”慕容焉执卷心惊,忖道:“若果真如此,那么这位留剑不留名的无名老人应该就是天外天山外山的主人,也就是自己、封子綦和过九阳的师父了,但按年代来推,无名老人到坐化时,已活了近两百多年,而且临逝时更将这套功夫刻在了‘二十诸天’上,来渡化他的徒弟,只不知‘二十诸天’又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