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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开玩笑，是认真的。”张一鸣站了起来，隔着桌子，看着她，无形间给她施加压力。
话题是怎么跳到这上面的？何薇的思绪跟不上。
“我们也算交往了一阵子，我的为人你很清楚，我不是多么好的男人，但也不是混蛋，你可以放心。”
“张先生……”
“怎么还叫我张先生？”
“你来找我是为了这件事？”
“不是。”张一鸣老实回答。“我就是想来看看你。”
“那你刚刚提的要求……”
张一鸣一拍掌，明白她的意思。“我是一时起意，但不是你想的那样，我没有随便玩玩的意思……我是知道不少男人在打你主意，但我没那么想，我想跟你交往不是因为你身材好……呃，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我是说，你的身材是很好，但那个不是我要跟你交往的目的……要是你愿意的话，那又另当别论……”他越说越乱，最后干脆实话实说：“我的目的是跟你上床，但不仅仅是为了上床！”
“我有喜欢的人。”
张一鸣愣了下，似有领悟的慢慢坐下。“是你总打电话联络的那个人？”
“嗯。”
“他是道上的人？”
“嗯。”
“我能跟他公平竞争吗？”
何薇摇头，没有商量的余地。
“他也不介意曝光的丑闻？”
“……不。”
张一鸣叹了口气。“难得遇到一个好女孩，结果被别人抢先了一步。”不过，她要是遇到一个知她懂她的好男人，他也没什么怨言了。
“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。”看起来，可能是她不太多话，不太发表意见，所以看起来脾气很好，很温顺。但是她清楚自己是怎么样的一个人。软弱，执拗，偶尔会闹小脾气，闹起来的时候不可理喻，会把人气到七窍生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