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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医生?可能吗。
前天他在沈文君那里抱着多年朋友没得做的姿态,软硬全上场,威逼利诱用尽方法,终是拿到了一个信息。
前世析木住的病情很严重,身边人都被他打伤见血,尤其是虞平舟,差点死在他手上。
具体的细节,沈文君没透露。
虞平舟一个顶级Alpha,他怎么会在Omega手上占不到优势,除非是有特殊情况。
楚未年问道:“你找我就是说的这个?”
虞平舟端起咖啡抿一口:“沈文君没那么重要,不必在他身上多费时间。”
这背后还有层意思,冰冷带着同类更高级别的施压,别给我节外生枝。
楚未年的脸色几番变换,在他前天去找沈文君这件事上他有太多事想说,却懒得对虞平舟说,昔日聊得来的好友只剩个框架。
“可是……”
虞平舟打断道:“析木说不重要,那就不重要,懂吗。”
楚未年抿住了唇角。
虞平舟偏过头,目光穿过玻璃窗看街对面绚丽多彩的灯光秀:“我认为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,你也不想他将来被大量药物腐蚀身体和大脑,最终痴傻到连自己尿了都不知道。”
楚未年霎时眯眼,声调也变得凌厉:“你回去过?”
虞平舟没承认,却也没否认:“别刺激他,也别把负能量灌进他身体里,无论何时何地。”
楚未年忽地就笑起来,笑意不达眼底,他压制着某种溃烂的情绪:“用不到你提醒,我是他未婚夫,我有数。”
“我当然知道你有数。”虞平舟扫了眼腕表,叹息道,“作为兄长,我有我的职责和义务。”
楚未年的咖啡到了,他好似突然失去了知觉,没多等就喝了两口,放下滚烫的咖啡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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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平舟喝第四杯咖啡的时候,弟弟的另一个玩具到了。
江扶水不清楚捅伤人事件,他的表情失去管理,手边的咖啡被他打翻了洒在裤子上都没去管。
虞平舟把他的崩溃看在眼里,到底是几个玩具里年纪最小的,这么藏不住痕迹。
江扶水的大腿被咖啡烫伤了,灼痛感一阵阵地窜上来:“他伤到自己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虞平舟说。
江扶水喃喃自语: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
早前析木说起自己有时候控制不好情绪的时候,江扶水就开始阅读这方面的书籍,他辅修心理学的目的只有一个。
然而命运的脚步走得太快了,他已经在奋力疾跑,却还是赶不上。
江扶水只短暂地勾勒一下当时的伤人画面就抹去念头。
析木用一支笔把学长捅伤了。他清醒以后会没办法接受自己吧,可他在我面前只字不提,仅仅是说前世这部分。
江扶水自卑的因子在叫嚣,他深呼吸,起码他是有用的,析木愿意和他分享前世有关,对方跟他说的内容,可能也只对他说。
这还不够亲密吗?
江扶水,你该知足,别得寸进尺。
不能让析木像前世那样,住在窗户钉死的病房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