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上记住完美世界网,如果被/浏/览/器/强/制进入它们的阅/读/模/式了,阅读体/验极/差请退出转/码阅读.
似乎村里人有体会,就他的嫂子看不出来,感觉不到,把他当个可怜无助离不开人照料的孩子。
宁向致同情却不怜惜小残废的遭遇,根据他的了解,小残废不是话多的性子,不和他的嫂子家长里短,更不会过问他嫂子的情感问题。
因此宁向致根本就不担心自己的假话和假身份被识破。
哪知梁津川竟然提了。
还是第一天提的,如此得快速。
……
陈子轻气冲冲地找宁向致争吵理论:“没有的被你说成有的,你这么能说,撒谎都不打草稿的吗!”
“你胡说八道的本事排第一,没几个敢排第一。”陈子轻围着宁向致转圈,嘴里不客气地批判,“我什么时候跟你睡觉了啊,你什么时候是我情夫了啊?”
宁向致被他转得头晕,叫他别转了。
陈子轻自己也晕,可他偏要转,他杀敌一千自损一千:“你还要和我一起照顾津川,我们三是相亲相爱相互扶持的一家人,这事你问过我的意思了吗。”
宁向致面部臊红,他难堪气愤,随手就把一盒药丢了出去。
陈子轻抖了抖。
宁向致绕过柜台把药捡回来。
陈子轻两手按着台面:“就因为你乱说,害得我要跟津川解释,我都不知道从哪……”
宁向致不快不慢地打断:“可以是真的。”
他深深地看了寡夫好一会:“只要是真的,你就不用解释了。”
陈子轻觉得宁向致是大尾巴狼:“那我还是解释吧。”
宁向致一口老血冲到了嗓子眼。
陈子轻刚才情绪起伏过大,这会儿发泄了一通,人就疲了,他扶着台面去卫生所门边的长板凳上坐下来。
眼前投下阴影,陈子轻没抬头,宁向致弯腰凑近,判断他喷洒过来的呼吸:“你没退烧,我再给你打一针。”
陈子轻十分嘴硬地说:“我退烧了。”
宁向致哭笑不得:“你是大夫我是大夫。”
陈子轻死不承认:“我体温上去是因为被你气的。”
现在的他是低烧,物理降温就可以了,打什么退烧针,不打。他坐着缓了缓:“你技术不行,戳我那一针害得我坐板凳都疼。”
宁向致先是被怀疑人品和作风,这会儿又被怀疑行医技术。他怒从心起,碍于长期以来的形象说不出脏话:“这片村子,上到百岁高龄,下到刚出生的婴儿,都是我看的病我打的针,我技术不行?”
陈子轻很坚持自己的看法:“反正你把我屁股打疼了。”被戳的地方是青的。
宁向致的怒气一凝,这是恃宠而骄?还说不喜欢他了。他的唇角难压下去,干脆背身:“你回去休息天把,卫生所这边我替你担着,不会扣你工资。”
陈子轻难以置信:“真的吗?”
宁向致“嗯”了一声。
陈子轻站起来走几步,不确定地回头问:“那我真走啦?”
宁向致摆手。
何止是恃宠而骄,还……
人跑没了。
宁向致大步走到门外,他发现寡夫头也不回,烧没退就撒腿就跑,生怕自己后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