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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十一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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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临意走到亭中,笑道:“好端端的,劈了这琴做什么?”

檀轻尘微微一笑:“还是想把这具琴送给敏之,却怕他又去当了。如今断开,怎么也当不了银子,想必他会留在身边。”

傅临意静默片刻,低声道:“十四弟你糊涂了。”

“断琴当不了,难道不会扔掉?”

檀轻尘怔住。

天下事于他,都似嫩豆腐于刀刃。

偏偏这么简单的道理,却要由傅临意点破,才如醍醐灌顶一般。

傅临意摸着琴身,道:“他若想留着这张琴,自然就不会去当,他若不想要,你再怎么给,他还是弃若敝屣。”

叹一口气:“何苦来哉?毁掉一张好琴。”

看檀轻尘一眼,见他鬓发微有湿意,目光深邃,却掩不住三分失落孤寂,有些不忍,转念一想,硬起心肠,试探着劝道:“大圣遗音世间只余三具,这张琴就算流落民间,也好过今日被毁。”

“不过琴再好,终究是外物,断了也就断了,宫中还藏着一具万壑松琴可用,但人若毁掉,到时可是悔之晚矣。”

檀轻尘冰凉的右手滚拂过琴弦,只听琴音暗哑,九德尽失。

各种情绪在眼底翻涌,终冷凝成全然的静和坚,淡淡道:“十一哥,我这一生,如履薄冰。步步荆棘,却从不敢怀忧丧志,如今掌重权握天下,也是全凭咬牙忍耐,自己亲手谋得,若是曾有过一丝一毫放弃退缩的念头,怕早已是一架白骨。”

说得极其舒缓,一字字似从心底最深处剜出,血肉模糊:“十一哥,你也知道,我自小孤苦,虽说你待我极好,去白鹿山看过我,你却不知白鹿山入冬之后有多冷。我虽有貂裘华服,袜子却是最寻常的薄布袜。那时侯武功不好,内力也是自己偷着练,脚上只冻得全无知觉、尽是冻疮……小师弟的袜子却是他父母特意掺了毛织成,貂裘价值千金,却换不来一双那样的袜子……真是冷得心都缩起来。”

“聂十三没了贺十五,还有剑还有江湖,他那样的人,不管走到哪里,都会有很多人对他真心诚意的好。贺敏之于我,却是不可替代,我真正在乎的,也只有他,其他人只会怕我、敬我、忠我或是恨我、算计我,若是失了敏之……”

断然摇头,道:“不,我不会放手。那天知道他想辞官离去,登时心里空荡荡的,仿佛还在白鹿山上,身边纵有再多的人,还是森森的寒冷彻骨。”

抬起眼眸,一笑,声音低沉而平静:“十一哥,你放心,我不会伤害他,我愿意慢慢等。”

九月初五。

贺敏之一整天心不在焉,一时冥思苦想,一时嘴角含笑,一时直盯着聂十三使劲的瞧,炽热的目光能在聂十三身上烧出两个洞来。

聂十三见怪不怪,自行收拾行李,又出门买了马匹。

天刚一擦黑,贺敏之便早早的煮了一大锅面条,简单做了几道菜就把聂十三打发了。

忙不迭吃完饭,洗漱之后,贺敏之斜睨着他,打了个呵欠:“春困秋乏夏打盹儿,这秋雨一下,我是又困又乏……”

说着就拖聂十三上床。

聂十三强忍笑意,低着头便从了。

贺敏之也不闹虚,翻身压住聂十三,亲着他的脸颊,低声含糊道:“我想要你。”

聂十三道一声“好”,动作奇快,小擒拿手中的“分花拂柳”一式使出,瞬间解开了他的衣扣,一双手已摸到他腰间。

贺敏之捉住他的手,怒道:“不是这样……是我想上你。”

聂十三意味深长的“哦”一声,却悍然拒绝:“不行。”

贺敏之为之气结:“为什么不行?我行得很!”

聂十三眼眸暗暗的一闪,透着几分危险:“你怎么知道你行得很?你试过?”

贺敏之气道:“我这不正想跟你试吗?”

聂十三掌心直贴他的肌肤,搂着他的腰,眼神凝注,异常认真:“你不喜欢我要你?”

贺敏之只觉得那双眼比黑宝石、比星空都更加漂亮几分,脱口而出:“不是……”

聂十三轻轻吮噬着他的颈子,哑声道:“我要你的时候,你不舒服?”

“不是……”

聂十三一笑,吻住他的嘴唇,翻过身来,手掌在腰侧留恋片刻,自然而然往下移动抚摸,贺敏之迷糊中,两人衣衫尽解,聂十三轻轻托起他的臀。

肆无忌惮的呻吟喘息渗透了空气,昏暗的夜色铺泻在交缠的裸体上,却衬得肤光月般光泽鲜明,情欲如水珠蒸腾,春色满室。

良久平息。

雨声清凉的轻敲屋瓦,一片安静旖旎中,贺敏之一声断喝:“聂十三,你混蛋!”

惜乎声音里掺了几分沙哑和暧昧,未免少了气势磅礴,多了荡人心魄。

聂十三素来直接,心神一荡漾,立即付诸行动,牢牢锁住身下的人,舌头逗弄着他的耳垂,贺敏之尚在高潮余韵中,登时不堪刺激的浑身轻颤,想挣扎躲开,只听耳边聂十三一声低笑,已再度被充满。

贺敏之禁不住“啊”的一声低唤,咬着唇,掐住聂十三的肩,道:“轻些……”

聂十三停住不动,亲吻贺敏之湿漉漉的眼睫,等待他慢慢适应,不觉额上一颗汗珠滴落到他嘴角,贺敏之无意识的伸出舌尖舐了,轻红柔嫩的舌尖在唇边微微一闪,聂十三眸光一黯,再按捺不住,稍往后退了退,一挺腰,已完全顶了进去。

贺敏之一声惊叫,骤然收缩,把他夹得死紧,修长的双腿更是把他的腰密密缠住。

入骨缠绵的低吟、轻叹、索取声,在紧密交合中丝丝入耳,攀到巅峰时那欲仙欲死的感受,几乎使贺敏之失明了一瞬,眼前一片浓重的漆黑,有繁华的星子闪烁,当幻象退去,才感觉最深处传来滚热的灼烧感,聂十三伏着身体,失去了节奏的满足喘息。

天微明时,贺敏之沉睡未醒,聂十三已悄然起身,负剑出门,却听贺敏之问道:“什么时候回来?”

聂十三答道:“先去江南医神药庐,再去少室山,十月二十前后回来。”

贺敏之懒懒道:“去吧,路上省着些。”

说罢蒙头继续大睡。

聂十三策马驰过纳福街,自东城门而出。

正值雨后一轮红日东升,金红辉煌,霞光灿灿。

受其激发,聂十三只觉得神清气爽,周身真气鼓荡,充溢经脉,不可遏制,不由得纵声长啸。

啸声如春雷滚动,碧海潮生,又似龙吟大泽,虎啸深谷,远远传遍了靖丰城。

此时百官上朝,摄政王端坐朝堂,隐隐听到啸声,容色稍变。

贺敏之却大怒道:“扰人清梦!”

聂十三快马赶到医神药庐时,江南业已秋尽草凋。

程夫人青衣窄袖,落日融融下,帮程逊收拢药草,两人间偶尔手指相触,相视一笑,尽是旁人无法介入的默契。

聂十三突然很想贺敏之。

不知这个有些寒冷,但余晖温柔的黄昏,他在做什么?

程逊见他,笑道:“前两日刚接到你的飞鸽传书,今天就到了,莫非你的马也习过轻功?”

聂十三跳下马,道:“想念大嫂做的饭,自然要快马加鞭。”

程夫人微笑道:“你平日不爱说话,一说话倒比阿逊还动听些。”

说着自行下厨。

聂十三开门见山:“药配好没有?”

程逊淡淡道:“这种假死药,信手拈来。”

聂十三再上少林正是十月初七。

苏缺死后整三个月。

聂十三直入寺中正殿。

众僧皆惊,人头攒动,三院两堂的高手尽数侯在殿外空旷处,严阵以待。

七苦亲自入殿迎上。

聂十三却执礼甚恭,道:“晚辈此行,不想伤人,只恳请再试金刚伏魔圈。”

七苦凝视他片刻,引他出殿。

戒律院七释断臂后,由七会补上。

此次聂十三一入阵,七苦便知这天下第一杀阵百招内必破。

聂十三的剑与三个月前大相径庭,几乎已感觉不到剑气纵横剑意淋漓,只是一种纯粹的静和舒展,已臻极限的自然,这种静的气势虽不咄咄逼人,却内蕴博大,隐藏着能吞噬摧毁一切的至高能量,一触即发,不可撼动。

五十招后,戒刀坠地,金刚伏魔圈破。

聂十三走到七苦身前,道:“晚辈想拿走当日苏缺的日月钩。”

七苦微笑问道:“你想要回银钩,直言就是,何需大费周章再试金刚服魔圈?”

“苏缺死于此阵,我破阵祭奠。”

七苦一震。

一时日月钩送到。

锋芒尚在,手泽犹存。

聂十三用软布包好,负在身后,告辞下山。

当日未曾将苏缺骸骨妥善安葬,掘出已不成模样,当下用火化了,将骨灰细细收入瓷坛,一路飞驰回靖丰。

抵达当日,正是十月十七,贺敏之已下狱七天。

罪名是燕亦余孽、残杀寿王的主谋。

聂十三刚走,大理寺便接手了凌州官兵私通响马,劫杀来往客商的大案。

此案人犯数量众多、手段惨酷、影响恶劣,更牵涉朝中兵部要员,异常棘手。

摄政王责令细查严办。

大理寺由杨陆、贺敏之二人主审,只忙得整日整夜废寝忘食。

贺敏之一忙便胃口极坏,一张玉也似的脸上,眼睛却益发神光幻彩,竟似能流淌一般,看得人移不开眼,只新做的官服渐渐宽松出一大截。

檀轻尘不忍,命人唤贺敏之到王府一起吃饭。

贺敏之素来小气,也不敢回绝檀轻尘,就毫不推辞。每日中午、晚上两顿必与他共进,若逢夜深,却正好回禀到案情进展,便留宿摄政王府,第二日坐檀轻尘的轿子去大理寺,倒也方便。

近一个月来,两人同桌共食,无话不谈。

贺敏之对朝堂政事见解颇为深刻,常与檀轻尘不谋而合,却不及他雄才大略气度高阔,有时候不免略失端方仁和、稍显急险诡绝了些,每每这时,檀轻尘就微笑摇头道:“一味倚靠谋略机巧终不入流,知人善用、当机立断才是治国正道。”

转念一想,问道:“这些都是你大哥教的?”

贺敏之点头:“慕容之恪说,生死关头,容不得情,必定要不择手段,才能你死我活。”

檀轻尘道:“慕容之恪是兵家,这么说也不奇怪。”

微微一笑,道:“难怪慕容氏善复国却不善治国。”

相处时间久了,檀轻尘虽言语亲密、关怀备至,却始终以礼相待,偶尔情动,也是竭力克制,最多握了贺敏之的手玩笑着写一幅字。

贺敏之轻松下来,笑语焉焉,檀轻尘如沐春风,醺醺然欲醉,只觉得此生尚未有过如此美好的时刻,寸寸光阴都是出乎意料的大欢喜。

贺敏之人前称他“王爷”,私下两人谈笑下棋、读书议事时,便一口一个“十四舅父”。

檀轻尘起初听了只觉得刺耳,却架不住他笑嘻嘻的一句一句说道:“十四舅父这局又是赢定了。”

“这汤不错,舅父也多喝一碗。”

“该死的响马头子,骨头倒是硬得狠,连着用了两夜的吊刑都不肯招供……舅父,把小英子那奴才叫过来问问有什么好法子。”

听得熟惯了竟油然而生出一份亲情一份感慨来,明白贺敏之那点心思,也不点破,由得他去。

王府里安静,却不知外面已是传言四起。

人的嘴澡堂子的水,泼谁谁脏。这官场上更是短不了蜚短流长,只不过议论得稍微隐晦些,笑得更加暧昧些,骂词却不比坊间逊色,辞藻更是精美,蕴意更加恶毒。

原本文帝在世时,对贺敏之就是圣宠隆重,如今换了新皇,权倾朝野的摄政王治世手段不输其兄倒也罢了,对这位贺大人的宠信竟也丝毫不让其兄,同坐同卧、同起同食。

大理寺中逐渐也有了些风传。

杨陆百忙中叫了几个寺监过来,冷笑着让他们把话传下去:“大理寺是崇严刑尚峻法的所在,不是街头巷尾酒肆茶坊,贺少卿这些时日忙于响马大案,没空跟你们啰嗦,我看有些人倒闲得很,日后大理寺中再有人说无聊言语,我便禀了摄政王,打发他去凌州就地取证。”

就此风平浪静。

贺敏之却是一改素日的谦和低调,有恃无恐懒得避讳,整日坐着摄政王的大轿来回出行。

有大员老臣不知内情,遇轿而恭让,事后得知竟只是个从三品少卿,不禁气得乱战,痛骂贺敏之厚颜无耻、恃宠跋扈。

一时就有不服摄政王想借此生事的,托御史写了折子参贺敏行止不端、轻浮无礼,更捏造了一条流连花街柳巷的罪名,只试探摄政王的态度。

檀轻尘看了,那一分笑纹似刻在了脸上不做稍变,十分的淡定自若,只随手把折子扔了,不加理会。

那些人摸不清底细,探不出端倪,也就按捺住不敢轻举妄动。

小英子偷着看到那份折子却是大喜。

这些时日贺敏之在摄政王府,只要见到小英子,必定要为难他,见不着也常吩咐他过来羞辱一番。

小英子本就是个心胸狭窄的刻毒小人。

在宫中时,就曾为着一个皇后甚喜的小宫女骂他一句“阉货”,在皇后殉葬后,一朝得势,便把这小宫女折腾得不成人形,割了舌头转手卖到最下等的窑子里。

贺敏之曾在寿王府踹他一脚,这一脚之仇碍于檀轻尘一直未敢有所动作,此时新仇旧恨只累积得心肺都要炸了,恨贺敏之恨得牙髓都疼。

当下想了一想,趁贺敏之一人独坐便去奉茶,袖子里不经意滑下那折子,啪的摔在眼前。

贺敏之看他一眼,打开折子看毕,却抬手将一杯热茶尽数泼到小英子脸上,笑道:“你若真是个忠心的奴才,就该盼着我莫要出事。万一我有事,你家王爷定会徇私护短,偏偏眼下又是众目睽睽的盯着,你说,对王爷大业好是不好呢?”

看小英子的脸不知是烫的还是气的,通红赛过猴屁股,不由笑得更加欢畅了几分:“你这阉奴身上少了些东西,脑子里却少不得,否则还能有什么用处?”

小英子低着头,却捏紧了拳头,眼神闪过一丝狠毒的杀气却强自压下,已暗暗立誓,有一日贺敏之若失宠,定要不惜一切,让他身败名裂、死无全尸。

十月初,响马大案终于审结,诸人犯依律具狱发遣。

之前贺敏之挑灯夜审,连着熬了两个通宵,终于拿下主犯供词,待结案后整理完后续琐事,出大理寺时,已是正午时分,只觉得困倦欲死,一头扑到轿子里,一句话未说,就已睡过去。

檀轻尘已下朝看完结案卷宗,正在府中垂花门处等他归来,不一时轿子抬入,却不见人走出。檀轻尘上前掀开轿帘,只见贺敏之发微散,蜷在宽大的座椅上,半露着脸,兀自穿着黑色官服,衬得人似一泓秋水般剔透,竟有种不真切的感觉。

一时无法自制,揽他入怀,细细亲吻他的面颊。

贺敏之感觉脸上微痒,勉强睁眼,抬手推开檀轻尘。

檀轻尘笑道:“就困成这样?”

说着将他轻轻抱起,贺敏之安静的伏在他胸膛处,微蹙着眉头。

檀轻尘忍不住一下下吻着他的眉心。

一路抱回寝屋,将他放置到软塌上,亲自帮他宽了外衣,脱了靴。

目光火热灼灼,贺敏之睡梦中似有所感,翻了个身避开。

檀轻尘触碰到他的肩头,热力直透单薄的衣衫。

抚摸良久,却微叹了口气,终于起身离去。

听到脚步声远去,贺敏之立即睁开眼,目光里有种冰冷的古怪,哪里还有半分睡意?

番外2

春有百花。

贺敏之想,正是反攻的大好时节。

贺敏之冷冷道:“陪我下棋。”

聂十三顺从的坐下执子。

贺敏之目光萧杀:“慢!”

聂十三看着他。

“这局有赌注。你赢了,你上我,我赢了,我上你。”

聂十三道:“我不下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“我赢不了你,但我想上你。”

贺敏之大怒:“连赌都不敢赌,聂十三你是不是男人?”

聂十三想了想,带着男子汉的尊严和镇定,道:“我是个不善于下棋的男人。”

夏有凉风。

贺敏之想,正是反攻的大好时节。

凝视聂十三裸露的上半身,眸光炽热,开门见山,无比直接:“让我上你。”

聂十三神色不变:“理由?”

贺敏之冷笑:“如果你不答应,我就去上别人,别忘了,玉州城里大把干净俊秀的小倌儿。”

聂十三深邃的看着他,突然转身进屋,漂亮流畅的背肌在阳光下熠熠发光,往下收束成一个紧实纤细的腰线。

贺敏之看得目不转睛。

很快聂十三又走出来,蜜色缎子似的肌肤,胸腹肌肉紧凑结实,充满了野性的魅力。

摊开手掌,掌心一锭银子,聂十三道:“找小倌儿是要花钱的。”

贺敏之神色剧变。

聂十三把银子放到他手里,温言道:“带上银子,去吧。”

贺敏之怔了半天,默默进屋把银子收好。

终身再不敢提小倌二字。

秋有月。

贺敏之想,正是反攻的大好时节。

聂十三一剑解了七星湖与五指峰数十年的仇怨。

七星湖宫主送他一条七星锁月链。

七星锁月链乃武林一宝,链身为玄铁,锁头为寒玉,内力再强、刀剑再利,也不能伤之分毫。

聂十三用来锁屋门。

入夜,万籁俱寂。

贺敏之悄然起身,拿下七星锁月链,扑到床上,慕容之恪所教的救命三招尽数使上,动作敏捷,手法利落,已将聂十三牢牢困住锁好,顺手把钥匙远远扔开,得意之极,放声大笑。

聂十三静静看着他,也不挣扎。

贺敏之赞道:“算你聪明,这七星锁月链你想挣也挣不开……”说着便压在聂十三身上,上下其手,不亦乐乎。

聂十三哑着声音问道:“十五,你锁着我,就不怕我生气?”

贺敏之只觉得手中肌肤触感绝妙,看着聂十三乌黑的眼睛,早已情动,调笑道:“待你筋疲力尽哭着求我时,就不会生气了……”

聂十三点头:“原来是这样,我明白了。”

贺敏之懒得多说,手伸到聂十三腰处,便想褪下他的裤子,偏偏七星锁月链锁得紧密,一时褪不下来,心中着急,道:“你且等等,我去拿剪刀。”

心中发狠,拼着花钱给聂十三再买条新裤子,今晚也不能放过他。

聂十三一翻身压住贺敏之,柔声安慰道:“别急,我帮你。”

说着半眯着眼睛,手指在背后玉锁轻捻翻动,很快听到“咔哒”一声,七星锁月链死蛇般瘫作一团。

贺敏之脸色苍白,只吓得怔住了。

聂十三慢条斯理的褪下自己的裤子,笑道:“找什么剪刀,这不就好了。”

捡起七星锁月链,一手制住贺敏之,一手慢慢脱光他的衣服,再把他牢牢锁住。

贺敏之颤声问道:“十三,你锁着我,就不怕我生气?”

聂十三正色道:“待你筋疲力尽哭着求我时,就不会生气了……”

良久,喘息平定。

贺敏之浑身酸软,再无一丝力气,嗓子更是早已嘶哑,果然没有生气。

聂十三吻着贺敏之湿漉漉的睫毛,轻声道:“剑术大师的手,必是极灵巧的。十岁的时候,天下就已经没有我徒手打不开的锁。”

看着七星锁月链,笑道:“十五今天特别热情,看来这个链子很好用,锁门实在是浪费了。”

冬有雪。

贺敏之想,反攻之事,不可急躁,宜徐徐图之,不妨留待明年春暖花开之时再行谋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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