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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那些不入耳的辱骂,赵小夺一句也不上心。寒章看着他发红的脸颊,淋了水,湿漉漉的,有些不服气的样子,喉头动了动,没有说话。赵小夺总是这样,分明是个宦官,出身微末,偏偏心性简单纯粹到让寒章也生出微妙的羡慕和嫉妒。
赵小夺慢吞吞地眨了眨眼睛,看着寒章,说:“义兄,你这儿,怎么起来了?”
寒章揩去他鬓边淌下的水,轻声说:“小夺不是想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做那样的事么?”
他的手指很热,贴着脸颊,赵小夺后知后觉地屏住了呼吸,面热,含含糊糊地不知说什么。寒章伸手给他,说:“来。”
赵小夺犹豫了一下,抓住了寒章的手,寒章攥紧了,直接把人带房里去了。
赵小夺还在问,“义兄,干什么?”
寒章说:“义兄教你——”
他顿了顿,声音里多了几分喑哑,“做他们做的事。”
赵小夺睁大眼睛,想着当初跪在宫里,隔着那扇屏风听见他义父被帝王弄出的声音,隐忍的,夹了几分欢愉的喘息,转眼,又是适才所见的满堂纸醉金迷,肉欲横流,他无意识地咽了咽,掌心出汗,笨拙地在腿边擦了擦,低声说:“这,这怎么学?”
他懵懂地问,“要学么?”
寒章心里多了几分恶意的痛快,看着赵小夺,说:“小夺不是想了么?别回头身边有人了,还跟今天一样被个伶人吓得变了脸色,让人看笑话。”
赵小夺愣愣地哦了声,有些好奇,又有点心动,口干舌燥,脑子里也有些昏昏然,很信任地问寒章,说:“那要怎么学?”
寒章摸了摸他的嘴唇,低头亲了上去,少年人嘴唇微凉,柔柔软软,低声说:“张开嘴。”
赵小夺黑白分明的眼睛瞪圆了,寒章等得不耐烦,咬了下他的嘴唇,重复道:“张嘴。”
赵小夺说:“义兄你怎么咬我嘴巴——”
还没说完,二人就接了个结结实实的吻。少年人笨拙青涩,根本不是寒章的对手,舌尖在口中走了数遭才回过神,新奇得很,心也莫名地跳得快,依样画葫芦地伸舌头舔上义兄的舌尖,口中发出低哼。
突然,寒章退开了,捏着赵小夺的腮帮子,说:“不许咬我。”
赵小夺嘴唇红红的,眉眼之间已经带了欲色,直勾勾地盯着寒章的嘴唇,只觉他义兄的嘴巴软,舌头舔起来也好舒服,忍不住去舔他,还像小狗似地轻轻咬他嘴唇。
赵小夺有点儿可惜地哦了声,二人挨得近,小声咕哝道:“义兄,你又顶着我了。”
还拿手指隔着衣服戳了戳,自言自语,“好像更大了,”他有点儿羞臊又忍不住似的,抬起眼睛,瞳仁黑白分明,亮晶晶的:“义兄,我想看看。”
10
“义兄,我想看看。”
少年人每个字都是热的,仿佛带着唇齿间的湿气,寒章不是个不识风月的,却被赵小夺撩拨的呼吸都重了。
他深深地吐出口气,放开赵小夺,靠着床边坐了下去,说:“想看什么,自己来。”
赵小夺望着寒章,他义兄生了副好皮囊,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,姿态矜贵又浮浪,看得赵小夺恍了恍神,喉咙发紧,搓了搓自己发热的脸颊,挪开眼神,嘟囔道:“自己来就自己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