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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他青春年少,还有不可思议的天真和愚蠢。他与丹离隔着一张棋盘相对而坐,一面手谈,一面有一搭没一搭地听丹离说人皇登基之仪。丹离在说什么,他没听进去,棋也下得乱七八糟,后背绷得太紧,腰都疼了。
丹离看出了他不自在,就掷了棋子,温声问道:“殿下,怎么了?”
话没说完,盛灵渊忽然松了口气,小声说:“可算是走了……嘶,老师说什么?”
丹离执起茶壶,给他倒了半杯清水:“殿下因何心神不宁?”
“没什么,”盛灵渊先是低下头,随后又局促地在丹离洞悉一切的视线下抿了口水,“是小玑……彤,他刚能自由活动,不用再借我的眼……咳,可能是太新鲜了,一直盯着我看,我有点不太习惯。”
丹离轻轻地反问:“只是不习惯?”